一块莉莲蛋塔

Everything and nothing

万物与虚无



黑历史集中地

今夕是何年


*短打

晚些的时候雪停了,唯有皎洁月光洒下一片光辉,细小的星子也不见。月朗星疏,正适与过往叙上一叙。于是尽远便手持一香茗,久违地端坐于月之下。

他长久地凝望这月,仿佛那是他的故乡,他的往昔,他的归处。或许的确是这样吧,本生于风雪,却长于树的国度,至始至终,头顶始终也只剩这轮明月了。但在他远离东楻的这些年间,却是一次也不曾仰望过这轮明月。那时受到过的温暖也好,重要的人也罢,全都被藏进了月的背面里,捉摸不透了;他的东楻呀,他的故人呀,他铭刻于树的回忆呀他的爱呀他的哀呀他的悔呀,月光与白雪一般——分不清了!

于是尽远只得长叹一声,将已凉了个透的茶水端向天际一饮而尽。

“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”

他向来不喜酒,便以茶带之。只是这茶也早已失了温度,变得难以下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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